關鍵詞:梧桐夜雨 归亚蕾 马景涛 1986 李泉溪 朱朱主 刘德凯
常駿——常氏企業的董事長,眾人眼中的天之驕子。不僅擁有顯赫的家世,英俊的外表,更擁有獨到的眼光與凌厲的經營手腕。短短數年,常氏建築在他的打理下,無論是業績還是在業界的地位更是如日中天。然而,事業上的成功卻彌補不了他內心的缺憾,父親的過早離世使他從小就在缺少父愛的環境中成長,而他的母親,在當年孤立無援、內憂外患的情形下接手常氏,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辛重整常氏,終於換回常俊今時今日的風光無限、大權獨握。也正因為經歷過當年的慘烈,所以母親對他的管教從小就嚴於常人,在他的記憶中,他的童年是在拼命的苦讀與無盡的壓抑中度過的。為了常氏,為了母親的期望,他不能盡情歡笑,他不能像別的孩子一樣在母親懷裡撒 常駿——常氏企業的董事長,眾人眼中的天之驕子。不僅擁有顯赫的家世,英俊的外表,更擁有獨到的眼光與凌厲的經營手腕。短短數年,常氏建築在他的打理下,無論是業績還是在業界的地位更是如日中天。然而,事業上的成功卻彌補不了他內心的缺憾,父親的過早離世使他從小就在缺少父愛的環境中成長,而他的母親,在當年孤立無援、內憂外患的情形下接手常氏,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辛重整常氏,終於換回常俊今時今日的風光無限、大權獨握。也正因為經歷過當年的慘烈,所以母親對他的管教從小就嚴於常人,在他的記憶中,他的童年是在拼命的苦讀與無盡的壓抑中度過的。為了常氏,為了母親的期望,他不能盡情歡笑,他不能像別的孩子一樣在母親懷裡撒嬌,他只能比別人更早的成熟,更早的知道人性的自私,更早地瞭解知道商場的殘酷,他無從選擇,因為他知道,他是母親的最後一道盾。更重要的一點,他是個跛足,他的腿,是在很小的時候摔斷的,是怎樣摔斷的,他早已沒有印象,但他永遠無法忘記他的殘腿為他帶來的恥辱,誰也不知道他其實比任何人都介意自己的殘疾。也許就是這一系列的原因,造就了一個外表傲慢冷酷、專斷獨行,內心卻極度孤獨,渴望溫暖的常俊。 女人,他的身邊從來就不缺少,看慣形形色色的女人,無論是家世顯赫的大家閨秀,還是性感妖嬈的風塵女子,他從來都沒有動心過。除了他的母親,其他的女人,之於他,也只不過是讓他常俊玩弄於鼓掌之間的玩物而已。直到他遇到阿鳳,一個出身農家的普通女孩,她的善良,她的樸實,還有她那自然的,完全沒有人工修飾痕跡的清純之美,使他冰封般的心為之一動。他幾乎是對她一見鍾情,他霸道地直接命人到阿鳳家去提親,並以拆除阿鳳家的房子作威脅,在威逼利誘下,老實巴腳的阿鳳父母只好將阿鳳嫁給了大名鼎鼎的常董事長。而阿鳳,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孩子,是土生土長的鄉下女孩,她從小到大隻知道兩個字——“順從”,包括她的終身大事。嫁給了常駿,她一如既往的順從,常俊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在鄉下,服從自己的男人,是女人的宿命。而常俊,在他的心目中,只有這個女人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他全心全意地改造她,他帶她出入高級時裝店,美容場所,教她禮儀,從頭到腳地將她改造,並重新給她起了個名字:文麗,文靜而又美麗。他告訴她:“從今以後,你叫文麗,是我常俊的妻子,常氏的董事長夫人。” 他將她從一個默默無名的醜小鴨改變成今日光鮮亮麗的白天鵝,而事實證明,他常俊的眼光從來就沒有不準過,包括女人在內。 對常俊,文麗的感情一直很複雜。這個男人,竟然就是赫赫有名的常氏企業的董事長,幾乎是一夜之間,她就成為了常氏企業的女主人,這是大多數女孩子夢寐以求的生活。而她,則是完全地被嚇壞了,她從小就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夢想,只想安安份份地長大,嫁人,生子,就像村裡大多數的女孩子一樣,就這樣安安穩穩地過一生。可是,這個男人,這個從天而降的男人闖入了她的生命,更改變了她的生活。她對這個已成為她丈夫的男人無從選擇,更無法抗拒,在他的面前,她就像是一隻柔弱的小綿羊,他與生俱來王者的氣勢令她無法對他說“不”,然而有的時候,她又會突然對他有一種疼惜的感覺,也許是因為他的殘腿,也許是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憂鬱,細膩如她,她似乎可以感覺到他冷峻剛強的外表下掩藏的是怎樣的一顆敏感易碎的心。 文麗的確是一個美人,這一點,常俊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眼光。經過他的改造,她更加地光彩照人,他常常趁她不自覺地凝視她,就像在觀賞一件由他親手創造的藝術品。她的善良、淳樸更帶給他溫暖,這是他在任何女人身上都得不到的感覺,包括他的母親。然而,看著她如破蛹而出的彩蝶一般神速的改變,他卻又經常會有患得患失的感覺,只要他想起自己的殘腿,他就會痛苦得發瘋。他想時時刻刻的守住她,他清楚地知道他已愛上了她,也許是多年的商場打拼形成的冷酷偽裝使他早已忘了感情應該如何付出,也許的深藏心底的自卑感吞噬了真正的情感,他給她足夠多的錢,讓她隨意shopping,享受,做她想做的事;他也限制她的出行,不允許她經常回孃家,不允許她和以前農家的朋友在一起,更不允許她交異性朋友,而這一點,卻也是文麗最無法理解的。他帶著她來到了臺北,她服從他對她的一切安排,儘管她變成了文麗,可是她知道她的心沒有改變。在這裡,她什麼都不懂,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甚至沒有自由,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被關在美麗鳥籠裡的金絲雀。在常俊的母親,她的婆婆,從她第一天踏進這個家門起,她就可以感受到這個婆婆對她的敵意,她雖然是從鄉下來的,可是她並不笨。一個人是喜歡她還是討厭她,她還是可以看得出的。她盡心盡力地做每一件兒媳婦應做的事,可是總也不如婆婆的意。面對婆婆日久的刁難和常俊的不理解,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苦悶和茫然,她愈發的懷念以往在鄉下自由自在的日子,懷念她的父母,她所有的朋友。然而常俊在文麗最需要人關心理解的時候卻沒有伸出援手,並非他無視文麗的痛苦與委屈,只是,寡母獨子,沒有比他更清楚母親對他的付出,也沒有人比得上母親在他心中的地位,他不會為了任何人違背母親的意思,哪怕這個人是他最愛的人。 文麗與常俊的裂痕越來越深,最終,文麗向常俊提出了離婚,並搬出了他那所豪華空虛的大房子。她對這個男人徹底失望,她再也無法忍受他對她的控制,婆婆無時無刻的冷嘲熱諷,還有他對她的過去的不屑一顧,她不願在仰人鼻息地活著,她要找回一個人的尊嚴,儘管她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傲慢冷酷、專斷獨行的男人,她依然決絕地離開,甩開他的憤怒,他的咆哮,他的一切。 文麗的離去,是常俊萬萬沒有想到的,更打碎了他所有的驕傲與自負,對他來說,她的離開就是背叛,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憤怒衝昏了他的頭腦,他不僅動用他的權勢,他的財力,在她的求職、生活中設置了種種的障礙,更轉而追求一位商界世伯的獨生女兒,希望藉此可以刺激文麗,令她感到後悔。此外,他瘋狂地打擊她身邊的朋友,無論是工程師還是畫家小康,目的只有一個,他要她回到他的身邊。他要她明白,從來,勝利者都是他常俊,只要是他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但他這樣做,只是讓文麗離他愈來愈遠。她開始恨他,離開他的心也越來越堅決。然而,在面對小康的追求時,她卻又遲疑了。 瘋狂之後歸於平靜,當看到愈來愈堅強,愈來愈開朗的文麗時,常俊開始思索自己的所作所為,在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罹患了腦癌,已經是晚期。得知時日無多,常俊簽了離婚協議書,他決定放開文麗,讓她去尋找自己想過的生活,同時,也希望她可以原諒他往日的種種。常俊的改變讓文麗驚愕的同時感到一絲不安,在得知他的病情後,她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情感,她是愛常俊的,她找到了他,她對他說她自始至終愛的人只有他,她對他的愛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她再也不會離開他。他們彼此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剩下的日子,她要他完全的留給他。望著聲淚俱下的文麗,常俊再也無法偽裝自己,在這一刻,他知道,一切都不重要,只要有她在身邊,就足夠了。 在他們決定離開臺北的時候,常俊想起了一個人,他的未婚妻——那位想熟世伯的女兒,無論如何,他都欠她一個解釋,畢竟,整件事情中,最無辜的就是她。文麗同意他的決定,她開車送他到了女孩的家,她在車裡等他,她相信他可以處理好一切。當常俊將所有事情的經過都告訴女孩時,女孩無法接受,因為她也深深愛上了常俊,她從一個小女孩時起就愛上了他,他是她心中永遠也是唯一的常大哥。常俊感動的同時更多的是歉疚,他為自己的一時之氣而利用了這個純真的女孩感到深深的懊悔,然而,愛情永遠是無法勉強的,他能夠對她說的只有“對不起”。女孩在常俊的面前割脈自殺,常俊奪下了她的刀,在激烈的爭搶中,常俊的頭痛發作,在極度痛苦的時刻,他抓住了女孩的手:“答應我,不要再做傻事。”女孩含淚答應,她只想立刻送他去醫院。聽到女孩的承諾,他笑了,他說:“我不去醫院,文麗,文麗在車裡等我。” 隨後聞訊而來的文麗和女孩還是一起合力將不支暈倒常俊送到了醫院,望著病床上熟睡的常俊,文麗潸然淚下……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