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謝爾蓋·帕拉傑諾夫
主演:索菲柯·齊阿烏列裡 米爾克·阿爾克桑亞 維勒·加爾斯特亞 高吉·格吉奇科裡 Spartak Bagashvili Medea Djaparidze Hovhannes Minasyan Onik Minasyan Yuri Amiryan I. Babayan Medea Bibileishvili T. Dvali Aleksandr Dzhanshiyev Guranda Gabunia Zh. Gharibyan
關鍵詞:石榴的顏色 影片 詩人 幾乎 概括 文字 旁白
影片部分根據18世紀亞美尼亞詩人Savat Nova的生平拍攝,但更多地是以詩句代替了詩人的形象。全片幾乎沒有對白,主要是旁白和劇中人自言自語。 無法用文字概括該片的內容,而且每個人都有權利按自己的方式詮釋它。影片幾乎從頭到尾都是精彩瞬間,電影語言的詩化、色彩的明豔、構圖的奇特均衡、內容上的儀式感、宗教感和展現的民族傳統文化,都使影片具有超凡脫俗、特立獨行的品質。 影評: 試圖用文字概括這部影片的內容,基本上是一種荒謬的想法,而且對於亞美尼亞傳統文化和宗教無法瞭解太多的我們,甚至無法完整說出哪怕一個細節所提供的含義。但對於這樣一部風格鮮明突出的傑出影片,如果是因為無法描述而使一些朋友失之影片部分根據18世紀亞美尼亞詩人Savat Nova的生平拍攝,但更多地是以詩句代替了詩人的形象。全片幾乎沒有對白,主要是旁白和劇中人自言自語。 無法用文字概括該片的內容,而且每個人都有權利按自己的方式詮釋它。影片幾乎從頭到尾都是精彩瞬間,電影語言的詩化、色彩的明豔、構圖的奇特均衡、內容上的儀式感、宗教感和展現的民族傳統文化,都使影片具有超凡脫俗、特立獨行的品質。 影評: 試圖用文字概括這部影片的內容,基本上是一種荒謬的想法,而且對於亞美尼亞傳統文化和宗教無法瞭解太多的我們,甚至無法完整說出哪怕一個細節所提供的含義。但對於這樣一部風格鮮明突出的傑出影片,如果是因為無法描述而使一些朋友失之交臂的話,那對於我們這個每日碟評欄目來說,是個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儘管以下文字僅僅是提供一個視覺概況和大意揣測,也顯露出編輯作者的淺薄無知,我們還是做出一篇碟評,供大家參考批評。 我是一位生活和內心充滿痛苦的人。石榴的顏色,就是血的顏色,它帶著利刃的創痛。 我生活在一個富足的家庭,從小受到父母的無上寵愛。我從小就生活在嚴謹而溫和的宗教氛圍之內,在寺院中博覽群書。我們民族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女人們赤足清洗著地毯、男人們把線染成各種鮮豔的顏色,我們向騎白馬的聖喬治頂禮致敬,通過浴室的窗戶我見到了世界上最完美的乳房。 我成長為一個蒼白清俊的青年,學習音律的同時,我也在生命中第一次愛上了一個女孩,她是我一生的女神,我們在對方心裡尋找著自我。在富饒美麗的生活中,我得到的只是痛苦。我們享受著宮廷一般的社交、遊玩、騎獵,但內心是無限的空虛。我們為自己的愛尋找一個庇護所,但正相反,這是一條通向死亡谷之路。我怎麼用蠟做成愛的城堡,面對你熾熱的火焰:你是火,你的衣服是火;我是火,我的衣服是黑色。 為了尋找自己的庇護所,我尋找了每一間修道院,我成了一名神父。我們的父親,我們的宗教領袖拉扎路斯逝世了,天上仁慈而權威的父親失去了最得力的權杖,我在聖堂中埋葬了我們的精神之父——葬禮上擠滿了溫順的羔羊。 我彷彿回到了童年,又見到慈愛的雙親,狂風驟起,將我從夢中驚醒。我看清了一切,奇怪的是很不文明。我明白是生活拋棄了我,我開始了自我流放的遊吟詩人的生涯。 我是一個生活和內心充滿痛苦的人,在祖國的大地上流浪也無法止歇我的憂傷,我知道,等待我的最終將是死亡。 我去了,兩個小天使把我帶到通往死亡谷之路,他們還沒有忘記帶上我的木琴,也許我將在天堂為我的父親歌唱。 這部色彩鮮豔、民族風味濃重、宗教感儀式感極其強烈的影片,是前蘇聯“最後一位天才導演”帕拉傑諾夫著名的“詩電影”傑作之一。影片描述的是亞美尼亞一位十八世紀遊吟詩人的故事,這不是一部傳記影片,而是一首關於這位詩人的精神影像的詩歌。篇中運用大量象徵、隱喻手法,展現了十八世紀亞美尼亞民族風貌和這位詩人的心路歷程。欣賞這部影片,不僅僅是一次觀影,更是一次朝聖,一次對詩意精神的膜拜之旅。 這張DVD中,還有一個20分鐘的帕拉傑諾夫自述紀錄片,雖然無法看到原長50分鐘的全貌,但對於我們瞭解這位天才還是極為有益的。對於導演工作,帕拉傑諾夫說:“我相信,你必須生來就是一個導演,它就象十個童年的冒險。” 此外,一個10分鐘的靜物“寫生”短片也值得一看。這個不知題目(有俄語?原文)的短片,如靜物寫生一樣,描述了民族風格的花盆、椅子,古老油畫上的男人、女人,生活中略現殘破的建築、雕塑。不知導演用意為何,但透露出對傳統文化的欽敬,同時也流露出對傳統文化被時間吞噬的一種失落感。 導演背景介紹 前蘇聯導演帕拉傑諾夫(SERGUEI PARADJANOV,1920-1990)一生僅以四部劇情長片呈現於國際,但他那結合詩、繪畫、民俗志的獨特影象風格,卻使得他緊隨在塔可夫斯基左右,成為電影史上兩朵異樣奇葩,爍爍閃耀著。 他之所以和塔可夫斯基相提並論在於:他們的電影都是詩的,亦即把俄羅斯傳統的抒情詩融入影象裡,成就影象詩或詩的影象。此外,兩人也都樂於採用非習慣性的敘事。然而,在整個電影風格上,帕拉傑諾夫離傳統更遠,更狂野,也更傾向繪畫。 帕拉傑諾夫的獨特風格來自於他的亞美尼亞血統,那屬於高加索的神話傳說,以及回教與基督教交錯的宗教聖靈,是他所有創作汲取的靈感源泉。他的作品將高加索的草原復活在中世紀的時空下,隱隱透露出一個著魔的宇宙,神秘而詭異,並充滿強烈的儀式性質,人和動物在其中不面淪為犧牲祭品。 這些與土地偎依的人物,在帕拉傑諾夫的鏡頭下具有莊嚴的美,乍看儼然如圖畫裡的宗教聖像,而失去了寫真性。而所有人物的心理都沒有加以刻畫,主角通常擺盪在犧牲、服從和熱烈追尋自由中,最終毫無動作,也無作為,只是在土地上生與死,因為帕拉傑諾夫從不以連續性的敘事來描述人物的遭遇。 然而,帕拉傑諾夫的電影較接近圖畫電影或照片電影。攝影機定住不動,攝入一張張照片式的影象,影象有如一幅幅中世紀的壁畫、或拼貼的畫作,所有的物質都呈現在同一平面上,沒有透視與景深,宛如被禁閉在畫框裡無法移動向外,卻又象向鏡框外作無限延伸。 可知,帕拉傑諾夫不只專擅電影,對詩與畫也十分嫻熟。他一生集詩人、短篇作家、畫家、和導演於一身,各類作品都相當豐富。他去世後的隔年,亞美尼亞共和國 EREVAN市政府將他故居改成博物館,開放給公眾,陳列他的繪畫、拼貼、手稿、傢俱、海報等,展現他一生不尋常的創作經歷。 1924年出生於喬治亞首府TBILISSI的帕拉傑諾夫,父親是個古董商,母親是當地的美女。他中學進的是音樂學校學聲樂和小提琴,並參加繪畫和壁畫課程,也參與戲劇演出,後來他的戲劇教授督促他報考莫斯科電影學校(VGLK)。1946年,他考入VGLK,受教於導演IGOR SAVTCHENKO。第二年,他與一群TBILISSI同學因夜晚荒唐行徑及同性戀嫌疑被捕——這是他首次嚐到牢獄之災。帕拉傑諾夫叛逆個性使他象冷戰時期的不少蘇聯導演一樣,動輒被控以莫須有的罪名而羈獄。 隔年被釋放後,IGOE SAVTCHENKO找他擔任一部新片的助導,並讓他導十分鐘的一個段落。1951年,他在莫斯科和一個靼旦大學女生結婚,但她的家人為報復而殺了她。帕拉傑諾夫乃在第二年搬到基輔,進入基輔的杜普仁科製片廠,與人合導兩部片。終於在1958年執導自己的第一部長片,那是一部有關愛情的音樂喜劇。這期間,他有了第二次婚姻,對象是個外交官的女兒。1961、62年,他各有了一部長片,但這三部影片未在基輔以外地區上映。 1965年,國際影展首次認識帕拉傑諾夫導演。他前一年拍攝、為紀念烏克蘭作家MIKHAIL KOTSIOUBINSKI百年誕辰而改變自其短篇小說的《被祖先遺忘的陰影TENI ZABYTYH PREDKOVI》先在MAR DE PLATA影展獲最佳導演和評審特別獎,接著被選參加舊金山、羅馬、蒙特利爾的影展。影片在莫斯科的一間大電影院推出時,觀眾在讚賞中有所保留,儘管如此,並無法使此片作更大範圍的發行。 此後,帕拉傑諾夫多次公開聲援被官方逮捕的知識分子,終於把自己也拖入險境。1973年12月,他從莫斯科旅遊歸來,旋被當局逮捕審問,併入獄。莫斯科電影界在聖誕節時獲知他被捕的消息,隔年年初,此消息被歐洲的報紙轉載登出,帕拉傑諾夫被控“同性戀” 罪名,判決五年的勞改營。同時,一個被盜印的《石榴的顏色》版本被偷運出國,引起國際關注,歐洲電影界組成一個帕拉傑諾夫聲援團向蘇聯施加壓力,經過法國作家阿拉貢的奔走,他才在三年後獲釋。 此後,他的幾個拍片計劃都未蒙通過,生活陷入窘境。1982年,又在老家被KGB逮捕,控告他用幾壺酒賄賂官員讓他的侄兒進大學,所幸入獄半年多即被釋放。1983年,蘇聯的政治逐漸鬆綁,他才有機會拍攝20分鐘的短片《蘇哈密堡壘的秘密 LEGENDA O SURAMSKOJ KREPOSTI》。本片在1986年參加鹿特丹影展,大受好評。此時他已定居在EREVAN,拍攝機會源源不絕。1987年的《吟遊詩人ACHIK KERIB》受邀倫敦及紐約影展,並在1988年第一次獲准出國參加鹿特丹影展。遲來的榮譽對於已邁入老年的他似乎帶點苦澀。1990年,他因呼吸道併發症時時於EREVAN。7月,他的靈柩被移往亞美尼亞偉人紀念館,沿途有五萬多人追隨他的行列。 二:關於本片背景知識介紹: 本片人物:莎耶特.諾瓦介紹 《石榴的顏色COLOR OF POMEGRANATES》(1969)原名《莎耶特.諾瓦SAYAT NOVA》,諾瓦是十八世紀亞美尼亞著名的吟遊詩人,年輕時曾受到格魯吉亞的國王賞識,被召入宮,成為宮廷詩人,晚年則篤信宗教,成為僧侶,避世於修道院。帕拉傑諾夫在片頭就告訴觀眾:“不要在影片中尋找諾瓦的一生。”他籍電影方法將詩影象化,只是打算呈現抒情詩人VALEIR BRIOUSSOV所說:“中世紀亞美尼亞的詩是雕刻在宇宙歷史中人類精神最輝煌的勝利。” 補遺:僧侶詩人薩雅·諾娃(1712- 1795)出生于格魯吉亞首都塔部利什附近一個村莊Sanahin,其父母為亞美尼亞人,在塔部利什做地毯。(與帕拉傑諾夫同為在塔部利什出生的亞美尼亞人),他原名為Haroutiun Sayakian,年青時,他成了一名吟遊詩人。活動於:格魯吉亞、亞美尼亞、阿塞拜疆。而後被亞美尼亞人稱之為“SAYAT NOVA(歌王)”,比較有傳奇色彩的是,他與格魯吉亞王國安娜公主相愛了,因而被國王下令放逐。在亞美尼亞北部的一個修道院裡度過殘生。或許與本片有著一定聯繫就是:薩雅是由入侵格魯吉亞的波斯王國士兵所殺害。詳情